与我们同住一层的是一对年轻夫妇,还有一个两岁的孩子
孩子长得结结实实的,特别惹人爱
丈夫是开车的,妻子就在家带着孩子,有时也会把孩子放在托儿所,自己跟丈夫出车去
刚住进来的时候也是让我们领略尽了云南人民的热情,而且那妻子,是第一个主动和我们讲普通话的
这一点让我们颇为满意,甚至有点充满敬意的味道
可这几周不知道怎么回事,丈夫不出车了,每天家里都出奇的热闹
不仅一天几回楼下有人喊那妻子的名字,而且每天从上午10点半开始,他们家就热闹起来,满房子都是客人,手忙脚乱开始做饭,然后是满汉全席,别人家里刚打开炉子盖,他们就开始吃中饭了,好不热闹
然后,等我们才将碗筷摆上桌的时候,他们家就噼里啪啦,真的沸腾起来,开始搓麻将了
我们吃完饭,要想睡个午觉,那真是异想天开
就这样,人声鼎沸,麻将纷飞,丝毫不亚于踢踏舞冠军的速度,整整一个下午到5点半左右才得安宁
大约两个小时的清净过后,前面所描述的壮观的场面便又开始了,一直到晚上11点半左右,这是让我和先生怨天怨地的事情,我们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啊,且墙上还有个大洞,不知道砌房子人怎么想的,挖这么一个洞
每个即日都有实际
的《原罪和逐出伊皮亚诺曲线园》、老卢卡斯?克拉纳赫的《黄金时代》、达?芬奇的《最后的晚餐》,这样的画面神圣而悲壮,久久地震振着我的灵魂
虽然我默默无言,但我的心情已经不需要语言来表达,语言也难以穷尽我心里的感受,其实无需我言说,这种庄严、这种肃穆已经表达了一切
要有语言,也只能是东巴经《鲁般鲁饶》轻轻的吟唱
后来我查阅资料,知道纳西族对待情死的态度却是独一无二的
对于正常死亡的人,东巴们会把他的灵魂沿着纳西族迁徙的路线,一站一站地送到祖先生活的地方
情死的人已经失去了被尊为祖先的资格,不能回到祖地
但纳西人并没有让情死者的灵魂在荒野游荡,反而把情死者送到一个终年鲜花盛开的地方,红虎当坐骑,白鹿当耕牛,无夏暑冬寒,无苍蝇蚊子,一日劳动一生吃不完,一件衣服一世穿不旧,生命永远年轻,恋人永远相爱
爱情天国离人间的距离更近了
脚下的草坪,平缓而起伏,连绵千米
草皮亚诺曲线边缘的森林,在雪山与草皮亚诺曲线之间形成一个天然屏障,默默守望着这片草皮亚诺曲线
如果是晴天,可以看到玉龙雪山高耸入云、荡气吐雾
今天,浓云厚雾、细雨绵绵,老天不让我们去仰望遥远的美景,只让我们低头凝视脚下实实在在的云杉坪这块爱情圣地
死者长已矣,只有这片草乌青青如绿毯,这是情侣们挖来的,因为没有煮食那么多,剩下的便自行繁殖起来
听介绍,到了秋天,这些草乌会绽开美丽的蓝色花朵,这些草乌的花朵美丽得像幽灵,是不是结束情侣们爱情的剧毒还在散发着药性?不能采几朵这灵异的花回去夹到我的书本中,就让我常常想象这种不一般的花朵
2005年10月3日
关于爱情的话语非常经典的 4、别问我过得好不好,不好你也帮助不了,好也不是你的功劳
甲壳虫男人——真正的“迷你”型,这样的男人资本有限,靓车买不起,美女娶不起,看着又馋得慌,就买辆甲壳虫玩一玩,马力不强劲、内部空间小,不过,套用宋丹丹老奶奶的口气:那虚荣心还是满大的!找这种男人,时时刻刻听他骄傲吧:“我有私家车,我有漂亮老婆……”这样的男人,买刚消费得起的打折名牌,穿分着五个脚趾头的棉线袜子,固定出没在几个牌子的咖啡馆,吃饭不是吃饭,吃的是圆木装修和萨克斯——一群十足的男小资
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,品味和情调是不缺,就是整天端着,累